,你为什么要牵着我的脸走路?)
谁牵人走路牵脸?
这对吗?
余幼嘉假装看不到四娘的疑惑:
“快走吧,你脸上有东西,我给你遮遮。”
四娘四娘信了!
这对吗?
这肯定对!
余幼嘉又走了几步,这才回头喊道:
“老夫人,记得事儿!”
“您昨夜肯定没有休息好,钱财总归在我手里,大夫人这头便由我来料理罢,宽心!”
两人的观念明显是有差别的,只是远没有到需要针锋相对的地步。
余幼嘉对老好人总归愿意多一点耐心,而屋中的余老夫人听见这句话后,却是愣住了。
好半晌,看着空旷的屋内,这才缓缓靠在了陪伴多年的陪嫁婆子身上:
“自抄家之后老身,当真越管越宽,越来越糊涂了呢。”
两位年岁相当的婆子一左一右的站着,近乎异口同声的劝道:
“老夫人,如今已不是陈年旧规能束缚家中小辈的时候了。”
“往后如何,且看她们自己罢。”
老夫人沉默许久。
屋内,终究还是多了一道长长的叹息。
余幼嘉牵着四娘的小包子脸进了左厢房,一眼就瞧见今日又换了一身新衣裳的童老大夫,还有被二娘扶起,正在虚弱进药的大夫人白氏。
白氏面容较之昨天略有些浮肿,不过仅看脸色,却没有昨日那般苍白。
此时被二娘扶起喝药,一勺药也能进个半勺,算是不错。
余幼嘉收敛了神色,松开了四娘的脸,问候了一声童老大夫:
“童老大夫,您来了?”
“大夫人的情况如何?”
童老大夫叹息一声:
“用了好药,果然醒了。”
“往后,只怕药不能停。”
白氏正在进药,闻言一呛,嘶哑的咳了几声后,当即紧闭双眼,不肯再进药,二娘眼圈都红了:
“娘亲!性命攸关的时候,您怎就如此糊涂!”
余幼嘉揉了揉眉心,问道:
“既然有用,用便是,无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