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其余人虽然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但勉强也算有个苦衷,您个掌家之人,为何如此当断不断?!”
伴随此声喝问,又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房屋倒塌声。
余幼嘉森然的迈步走向下一扇窗户,又是一招挥出,木屑横飞:
“若是我当家,谁敢当着我的面如此相争?!”
“既然一个打肿脸充胖子,一个死乞白赖不肯走,那就都别住!”
“我破了所有的窗户,屋门,谁还能在这住得下!?”
“我今日拆了这座宅院,卖了此处的地契,将所有人统统赶去睡破屋,谁敢说我什么?!”
震耳欲聋的破窗声中,余幼嘉的声音却像是更令人胆寒的雷暴,一时间震得众人不敢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
余幼嘉手起刀落,言语更似地府里爬上来的夜叉修罗:
“你们有本事,就舍了一家团聚,就不要拿我卖屋的银钱请大夫抓草药,就不要吃我半粒米,更不要换掉这一瞧就半月没换的衣物”
“不然——
谁又有本事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