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怒骂道：“平时和你嬉皮笑脸惯了，你他妈的在这里遛狗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是也不是’啊？”
张盛：“台长，我话只能说到这了，再继续说下去，可就不好了，所以，你想要知道答案的话，还是老老实实和观众们一起看吧。”
“等所有的演员，全部出境！”
“等迷雾驱散！”
……
8月16日。
叮咚叮咚——
午夜零点的提示音响起。
“好了乖女儿，”宋丹拿起搁在书桌上的笔，对着苏小小说道：“今晚的‘补课’就到这吧，我指出来的错误，你好好消化一下，以后，可不要再犯了。”
苏小小点头：“嗯，知道了妈。办事的时候，不要在人多的地方，因为人多眼杂，所以尽量想办法，把对方引到一个没有人、并且处于监控盲区的地方去。”
“对，”宋丹另一只手抚摸苏小小的后脑勺，接着说道：“那妈妈我，给你安排一个‘课后作业’吧？”
说着，宋丹用笔，翻开了作文本的第二页。
她在页面最上面的位置上，替苏小小写下了一行作文标题——
《杀死同校学生有感》
“啊？”苏小小吓了一个哆嗦。“妈，不行啊，万一我失败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现在还没学好，这风险太大了，一旦失败，我……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和哥哥了，我会坐牢的……妈，你别为难我了！”
“听话！”宋丹满脸严肃。“小小，一回生二回熟，你多干几次，就没有心理负担了！妈妈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
“而且……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爸爸到底是谁吗？”
“妈妈答应你！”
“这次作业，你要是完美完成！”
“我就告诉你。”
“怎么样？”
苏小小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必须无条件答应妈妈的要求。
于是，她开口道：“好的妈妈，我尽量去完成吧。”
“好，那你早点休息，”宋丹起身，又接着问了一句：“对了女儿，暑假马上结束了，你什么时候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