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
他再次看向陈树,又问:“所以,当时你看着我讥讽‘苏小小的上半身’,你故意愤怒,故意和我顶撞,就是为了让我继续侮辱我的女儿?陈树啊陈树,你演得好,我当时把我女儿的死,所带来的愤怒,的确全部宣泄给了你妹妹。”
“只是没想到,我自食其果了。”
“陈树,你演得好,演得好啊!”
“呵,”陈树笑了笑,出声说道:“山本先生,我们国家的古话有很多,其中有那么一句,叫做——‘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猖狂’,你当时很得意嘛。”
“怎么样?”
“你女儿的肉体,还恶心吗?”
“你女儿生前,还浪荡吗?”
陈树说着,语气忽然变得低沉,就像是在为妹妹打抱不平一般,喝道:“我当时让你口下积德,让你别出言侮辱死者,可你呢?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一个父亲,辱骂自己女儿恶心,哈哈哈,你当时骂得很开心嘛,还真是让我长见识。”
“你闭嘴!”山本雄呵斥,指着陈树说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逍遥法外了!”
陈树摊手道:“就算你知道了真相,那又如何?肢解你女儿的身体,又不一定是我做的,万一梁伟突然觉得你女儿的上半身,更合适拿来拼凑他的老婆呢?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们,死无对证!”
“当然,你女儿脑袋里的血,在我抽她骨髓的时候,也一起抽干了。”
“除非你能证明,案发现场洋铲上的血,就是你女儿的血!”
“这是你们唯一能够让我锒铛入狱的办法!”
“但是,你女儿没了呀。”
“你当时也看见了,她拼凑成了梁伟的老婆,和他一起从楼上摔了下来,摔得个稀巴烂,最后,你嫌弃她恶心,拿去一把火烧了。”
陈树单手捂着脸,在大门处笑得双肩来回起伏。
他的笑声四溢。
回荡在幽暗寂静的海城中医院。
忽然!
山本雄似乎从陈树的话语中想到了什么。
他撒开步子一把推开陈树,冲出了停尸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