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在打扫卫生,就是在准备今晚的食材。
可从他进入院中开始,便没看见一个人,这很不对劲。
难道都在屋子里?
“哐。”
径直推开关闭的房门,屋内的场景让他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后他大惊失色,转身就欲逃跑。
“回来!”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伴随着拍桌子的巨响,将他抬起的膝盖硬生生的按下,这是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压制力。
屋内,一位面容刚毅的中年男人腰杆挺直的坐在木桌前,周围站着一排侍女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中年男人拍着桌子的那只手上布满了老茧,特别是虎口的位置,厚厚的一层都已经有些许裂纹。
显然这是一个用刀的高手,因为只有常年使用刀,枪,斧,锤这类需要“劈”的兵器时,虎口才会形成这种老茧。
而陈家众所周知善于用刀,这位中年男人也正是陈家这一任的家主,陈青山的父亲。
陈震。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外出!”
陈震看着停下脚步,转过身的陈青山,他在尽量的压制心中的怒火。
陈青山心中却也憋着火气,同样怒吼道:“凭什么!父亲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能外出?凭什么我们就要整天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家中!我们陈家这是怎么了?父亲你又是怎么了?你们到底在怕什么!”
陈震听着儿子的怒吼陷入沉默,按着木桌手也变得紧绷。
他确实在害怕着什么,但他却也无能为力,他需要对家族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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