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力气。
“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啊!你这个悍妇!”
大婶早就转过身去继续躺下,双手捂住耳朵,根本没有再理会白鹭洲的无能狂怒。
叫嚷了会,白鹭洲也叫累了,从那床上抢了一卷枯草就在旁边打起了地铺。
不过刚刚下了一场雨,这地上有些潮湿,白鹭洲怎么睡怎么不舒服。
当万籁寂静时,白鹭洲抱着那卷枯草,又悄咪咪的爬上了那床榻。
睡在里面的大婶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许多
一道道身影从四面八方而来,汇聚在这巨木山脉深处中,某处一片狼藉的战场上。
为首的一名俊秀青年最先到达,神情孤傲环视着那一地的狼藉,各种恐怖的剑痕随处可见,其程度之惨烈,可以想象这里当时发生了一场什么样的大战。
当他看见那具在树下坐着,只余下一只右手的枯瘦尸体时,他的俊秀的脸庞上瞳孔微缩。
连忙走上前去,在那具尸体的身上摸索起来,却发现空空如也,连储物戒都不知去了何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拳头紧握。
若是白鹭洲在场,那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就认出这神情孤傲的青年是谁。
柳无痕!
其余人也很快到来,纷纷围在那具枯瘦的尸体旁。
“这尸农居然死了!我们可是苦苦追踪了一月有余!”刚看清那具尸体的模样,一位腰间挎着一把古朴短刀,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就惊呼出声!
其余人也是面色凝重,一个个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显然这尸农的死对他们来说是个意外,而且他们已经是追寻这尸农有一段时间了。
“柳师侄,你来得最早,可曾看见他的储物戒?”一旁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看着柳无痕,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怀疑。
在她看来,这柳无痕来得最快,这尸农身上的东西,说不定早就被他拿走了!
“花长老,你是怀疑我拿了那瓶生命之水?”
柳无痕手中折扇一甩,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名被他叫做花长老的女子,神色有一丝不悦,直接点破了她话中的意思。
“柳师侄,不是我不相信你,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