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走吧。”
魏荣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位先生,如今的行事,越发的让人看不懂了。
可就是这样的看不懂,也让自己心中居然产生了恐惧。
日头渐渐高起,待到魏荣率领千余人赶到了汉水岸边之时,这才将所有的木桶倒了一半进入汉水,剩下的却是让它们顺江而下。
他们相信,夏侯渊大军的士卒,定然会发现这样的情况。
“都处理完了么?”
李义看着沿着汗水不停的飘下去的木桶,再次确认道。
“都处理完了,还按照先生的要求,每个木桶上面,都是刻了字的。”
魏荣还是有些嫌弃的说道,这一路挑着木桶赶路,自己身上,包括盔甲上,都似乎沾了这些污秽之物。
“挨,我回去便清洗盔甲去。”
魏荣还是有些嫌弃。
“何必这么着急?先生怕那夏侯渊找不到,特意让我等在这里做个标记。
说吧,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方砚台,取了一些江水,开始快速的磨墨。
“这却是少了一只笔。”
可这却难不倒李义,他撕下了自己红色的衣甲,开始沾着墨汁,飞快的在木牌上写了几个字,而后将木牌找了一处醒目的地方,插了下去。
“你觉得,这么做有用?”
“谁知道呢,先生和将军定下的,你我执行便可以了。”
回去的路上,魏荣始终和李义齐头并进,可沉闷的行军,又让魏荣有些忍不住。
“那你觉得,夏侯渊若是看到了,会怒而来攻么?”
“这,也不知道,不过先生说过,量变产生质变,先生说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李义有些不太在乎,这让魏荣有些难以理解,以前李义可不是这样的。
“这,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那我以前应当是什么样的?荣兄弟,人是会变得,先生先前,太过柔弱,也太过仁慈了,以我看来,如今先生军令既下,你我执行,若不执行,军法伺候,如此才是正常。”
李义说道。
“那你说说,先生下一步将会如何?”
“那,我也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