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张合,想你也是河北名将,当初与颜良文丑号称河北四挺柱,如今在某家看来,却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魏延打马出营,虽然没有吃饭,可骂几句的力气,还是有的,此刻也是拖延时间,好让伙夫将饭食做好。
“你如今屈居夏侯渊那匹夫之下,难道不觉得憋屈么?”
也不知道魏延这嘴是跟谁学的,骂人越发的刁钻了。
张合本就对夏侯渊不满,结果在阵前被魏延挑明,自然是不能承认的。
“魏延小儿,休要胡言,我与征西将军,皆是丞相麾下,何来憋屈一说?”
“既然不憋屈,那何以未曾见到那夏侯渊?还是说,他此刻正在大帐之中,逍遥快活,却让将军率领麾下儿郎,前来送死?”
张合有心立刻下令冲锋,可昨日攻寨之时,便已经吃到了魏延寨前壕沟的苦处,只让身后士卒加快时间准备进攻。
可张合麾下部曲,却对此早有怨言,这么多年以来,跟随夏侯渊麾下,总是啃硬骨头,这再好的牙口也吃不消啊。
“将军,那魏延着实可恨,不如直接进攻吧。”
这便是大局,无论如何,身为将领,总不能在士卒面前表现出内部的不稳和不团结。
“进攻。”
张合也知道,若是再这般聊下去,还不知道魏延会说出何等话语,这战场之上,拔刀才是最有力的反击。
自己如今有近万大军,拿下一个三千人驻守的营寨,还不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营地面前的壕沟,却是麻烦了点。纵横交错,一个不慎,不说士卒了,便是自己也会掉进去。
军令既下,身后的士卒纷纷扛着麻包、木板朝着魏延大营冲锋。
“这张合,真是不当人子。”
魏延见状,也立刻拨马回营,好在此刻已有部分士卒已经用过饭食,此刻倒是能顶得上。
王安在营地中指挥,见魏延到来,便将指挥权移交。
“守义何处去?”
他自然不会认为王安会抛下自己逃跑,若是营寨真的破了,便是王安跑了也怨不得他。
“我去后面看看,今日张合怕是全力进攻,后营那千余民夫,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