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年,你这等话语,便是包藏祸心。”
果然,话音刚落,黄权立刻开口呵斥,又向刘璋说道。
“张永年怕是早就私下里投了刘备,如今又献此等包藏祸心之策,何况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刘备已拿下绵竹,成都在望,他怎会如此轻易收手?
主公此刻若是派人出城和谈,那刘备便能摸清成都虚实,还要在资助粮草,这不是抱薪救火是什么?”
刘璋闻言,立刻有些恼怒的看向张松。
“主公,松一片忠心,还望主公明鉴。何况眼下只是和谈,若是能成功说动刘备东归,则成都之围自然可解,至于说资助粮草之事,松不敢接受。
主公先前断其粮草,欲致其于死地,若不能拿出足够的东西,又怎能平息刘备怒火?莫不是公衡以为,张某捅了你一刀,而后轻飘飘的和你说声对不住,这事情便可以就此揭过?”
张松心知,若是被黄权坐实了,自己怕是人头不保。
“岂可混为一谈?”
黄权没想到张松这般浑赖,一时倒是气结。
“怎是混为一谈?”
张松丝毫不惧,矮小的身材死死的盯着黄权,整个人更是作势欲扑。
“先前尔等教唆主公如此作为,难道不是如此么?现在人家没死,找过来了,又想要诓骗主公,说什么援军,这益州上下如何,怕是二位比张某还要清楚吧。”
刘璋听着张松和黄权二人的说法,都有道理,意识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头疼的看着两人在堂上吵了起来,又见那刘巴等人也加入到了战团之中,整个大堂上面,投降派和主战派又开始了争吵。
“孔明,一路远来,辛苦。”
“不敢当主公与诸位如此远迎,是亮来晚了。”
“不晚不晚,正好赶得上大成都。”
“哈哈哈,军师确实来迟了,倒是让俺老张拔得头筹啊。”
刘备和诸葛亮正说着话,边上的张飞立刻哈哈大笑,得意的看着诸葛亮。
“三将军勇武非常,生擒张任,亮在路上便听闻了,这位便是严老将军吧?”
诸葛亮摇了摇羽扇,又看向了张飞身边的老将,面容和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