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冷眼看着堂上发生的一切,心中暗喜。他本就希望刘备夺了益州,看眼下刘璋已然慌了阵脚,便想着如何给刘备通风报信,好先立下一番功勋。
可他又想起王安曾劝阻他,要多多忍耐,不要有任何的动作,免得暴露之后,危及自身,又只能按捺住这番心思。
“忍耐,也不知道自己要忍耐到何时?如今法孝直在刘备军前效力,自己却无寸功,也不知自己日后如何在刘备帐下立足?”
如此想着,张虽心有不甘,却依旧保持沉默,躲在一旁,直到刘璋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完了,这才混在人群中准备离开。
“张永年,如今刘备已然反戈相向,你如今却想要置身事外么?”
他想要如此,可有人却不想放过他,转过头看去,却是泠苞。
“此话何解?本就是你等敌不过张鲁,无法为主公分忧,我这才献计,请刘备率军入川相助,谁知尔等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下好了,将刘备生生给逼得倒戈相向,又将这所有的过错,全推到了张某头上,真是岂有此理。”
张松本就是过目不忘,机敏之辈,自然不会认下,反而是顺着话头,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其余人的身上,这目光更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了黄权。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黄权看着张松如此狡辩,只是冷哼一声,自己这才刚刚准备对刘备动手,成都城内就起了流言,说是主公因为忌惮刘备,担心刘备夺了益州,便打算攻打刘备。
他思来想去,如今城中,就只有张松嫌疑最大,眼下只因为没有找到证据而已,不然定要斩杀了这等背主之贼。
李恢跟在黄权的身边,看着两人如此,只在内心摇摇头,不过眼下事情已然发生,还是应当同舟共济,何况眼下张家乃是张松的哥哥张肃掌家,对于张肃,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有张肃在,张松翻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