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反击了,如果不小心反击打残了,那也只能算是楚子然运气不好。
叶庆华眼神闪过一丝戾气,紧握拳头等待。
“你才思想龌龊,我都听到刘旺盛那小子让刘茹烟勾引你,让你帮他们干活了。”
楚子然气急败坏,他自认自己是读书人,自命清高。什么时候受过如此侮辱?
当场什么话都敢说,直接把他偷听到的,刘旺盛撺掇刘茹烟勾引叶庆华的事说了出来。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
“还说你思想不龌龊?只有你在说刘茹烟同志的坏话,还污蔑我。
我现场教农活技巧,那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从未跟女同志有过肢体接触。刘茹烟同志也是从不肢体接触的。学习也很认真。
刘茹烟同志这几天的工分都有上涨,难道还不能证明刘茹烟同志是在认真学习农活技巧吗?”
叶庆华大声呵斥楚子然,“只有你这种思想龌龊的人,才会看谁都是脏的。”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充满了正义的力量。
楚子然气愤不已,他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大声吼道:“你才思想龌龊,你全家都思想龌龊。你明明就是想翘我墙角。”
“我有证据证明是楚子然思想龌龊。”叶庆华大声说道,现在围观的村民和知青越来越多了。
他还看到了记工员王婶也在围观,连忙招呼王婶过来,“王婶,刘茹烟同志这几天的工分是不是涨了?”
王婶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刘茹烟同志,这几天非常努力,工分都涨了一两个。”
“大家听到没有。刘茹烟同志如此上进,虚心请教我,我也认真教导,每天上工赚的工分比以前多了一两工分,这足以证明刘茹烟同志的努力了,也正好证明楚子然的思想龌龊,看不到别人的努力,只因为刘茹烟同志多赚了工分,比楚子然的工分还高,楚子然就想污蔑刘茹烟同志,还想污蔑我。”
叶庆华大声解释。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底气,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村民们和知青又不是傻的,都纷纷点头,认可了叶庆华的话,看向楚子然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警惕。
有人幸灾乐祸,更多的人都是在咒骂楚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