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屑,“叶念珊才十三岁,还是个未成年呢,别在这儿满嘴胡咧咧,小心遭报应!”
李叔平日里就看不惯这些喜欢搬弄是非的人,此刻更是毫不留情。
张婶被怼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声音也立马低了下去,眼神还心虚地四处张望,生怕这话传进大队长耳朵里,招来一顿臭骂。
可那诋毁的话就像决堤的水,一旦开了口,就源源不断。
不管是村里土生土长、习惯了闲言碎语的村民,还是从城里来、本就对这里的生活诸多不适应的知青,好多人都对此议论纷纷,脸上写满了不满。
大家三两成群,一边干活一边小声嘀咕,仿佛叶庆华兄妹提前下工这件事,成了他们枯燥劳作生活里难得的谈资。
好在叶庆华和叶念珊早就下工走远了。
就算叶庆华现在耳力比常人灵敏,也听不见这些腌臜话。
一回到家,叶庆华就利落地拿起斧头、锯子,又找出绳子等工具。
他想着还得去砍柴呢,便径直去了大伯家。
径直去了大伯家,借来了架子车,准备往大山奔去。
叶念珊一看哥哥这架势,心里满是担忧,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她紧紧拽着叶庆华的衣角,眼神里满是坚定。
叶庆华无奈地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说:“行吧,那你可得听话。”
到了山里,叶庆华一脸认真地叮嘱:“丫头,可别走太远了,要是有啥事儿,扯着嗓子喊哥,千万别逞强。”
他还得砍树呢,主要找那些死树,可没法时时刻刻盯着叶念珊。
“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肯定不乱跑。”
叶念珊脆生生地应着,一蹦一跳地就去捡柴了。
她穿梭在树林间,眼睛仔细地搜寻着地上的碎枝头,时不时还哼起一首不成调的小曲儿,起初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
以前是被逼着上山砍柴,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现在是自由捡柴,心情自然不一样。
叶庆华抡起斧头砍树,他现在力气大得很,没费多大劲儿,一棵死树就被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