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昨天不小心喝多了碰掉地了。”
乔屿谎话张嘴就来。
桑童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你还喝酒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乔屿急的从炕上窜起来。
“哎呦我草!”
腿一软,直接坐炕上了。
屁股受到二次伤害,乔屿捂着屁股欲哭无泪。
桑童嘴角笑容转瞬即逝,装模作样的关心道:
“你怎么了?你不会喝多了自己偷偷玩儿了吧?下手没个轻重伤到自己怎么办?我这一晚上没回来,你玩的倒是挺花花。”
乔屿被桑童倒打一耙说的心里没底:
‘难道真是自己草!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了,这叫啥事啊!’
但是转念一想——
“媳妇儿我不舒服是不是不用上学了?”
“我抱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
时间不早了,课已经上了两节。
桑塔纳开到学校门口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乔屿扶着腰下了车,回首就看见桑童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
乔屿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你不用上学?”
“凭我年级第一的成绩。”
“你赢了。”
乔屿气呼呼的抓着书包,苦大仇深的往学校走。
桑童靠着车窗,支着下巴目送对方:
“如今才算明白何为食髓知味。”
怎么办真是越陷越深
难搞哦!
本以为得手后不会再在意,谁知自己都快成‘瘾君娘’了,真想把他绑在床上日日夜夜为所欲为
“开车。”
车轮滚动,车尾消失在街角。
这个时期还禁止私营企业,所有的资源都是国家掌控,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都是按量按人头分配。
但也有例外,黑市只是其中一种。
车子缓缓停在巷子深处,一家普普通通的农家小院门口还挂着红灯笼,桑童上前叩门三声。
“嘎吱!”
一个小姑娘将门打开,笑意盈盈的说道:
“久等了,您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