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一样亲昵。
可看对方身后那蓄势待发的手下,你还觉得对方是抱着善念来的吗?
白蔺鹤问道:
“这事你要管”
“老弟啊!当哥哥的说句公道话,这人家小两儿口的事哪有你外人插手的道理,你这身份为难小辈实在说不过去!”
江远善说的好听,陈侯没有许给对方好处他会多管闲事?
知道今天自己不可能把人带走,对着手下人摆摆手。
金溪等人就被放了回来。
陈侯笑着说道:
“谢谢白爷高抬贵手不和我们小辈计较。”
这少年和乔屿一般的年纪,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是精明透了。
这就是重阳大街的一把手陈侯。
白蔺鹤冷笑着扯了扯嘴角:
“后辈有望,来日方长。”
就在白蔺鹤转身离去时,桑童突然出声喊住了他。
“白爷年纪大了晚上一定要盖好被子。”
桑童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摸不到头脑,包括当事人白蔺鹤也是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直到第二天睡醒时发现昨晚关好的窗户却大咧咧的敞开着。
清晨的风将窗帘吹得飞扬凌乱。
本应该好好盖在他身上的蚕丝被却出现在楼下花圃里,压倒了一片的水仙花。
“好!真是好样的!”
白蔺鹤死死的抓着窗沿。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楼下被子。
小院守备森严,对方却能来去自如。
就如一把刀时刻悬挂在头顶,这是桑童的警告。
花圃里可以是他的被子,自然也可以是他的人头。
桑童是他接近乔屿最大的障碍。
“哒哒哒”
身后传来脚步,手下人匆匆而来。
“白爷,监狱传来消息,蔷薇说只要白爷愿意把她捞出来,她愿意为白爷效力解决桑童。”
白蔺鹤眼中暗藏讽刺:
“桑童手下败将,有那个本事也不会被人整进去还有等别人来救。”
“蔷薇说,她提前在桑童身边埋了钉子,而且这颗钉子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