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忆中的张彪侠义大气,对兄弟们更是十分讲义气。
现在的他只有被逼到绝路的疯狂和不顾一切的谩骂,脸上恶意流露。
“那是童姐应得的,筹谋划策的是她,冲在前头顶着风险的还是她,拿命换来的钱,咱们怎么能眼红?”
“更何况咱们之前过的更穷,大锅里的粥都是按粒数的,现在的好日子咱还有什么不满?”
张彪被堵的哑口无言。
他能怎么说?
说之前东街黑市挣得不错,但是大部分钱都被自己贪了,才害的兄弟们吃糠咽菜?
还是说桑童站在虽然给的多,但是远不及之前自己挣得?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桑童的声音响起:“他当然不满。”
“童姐。”
陈侯打着招呼,旁边的赵承也喊了一句,桑童一步步走到张彪跟前。
微微俯下身子,将张彪最后的遮羞布扯下来:“毕竟他之前可是拿的大头,家里麦乳精的盒子都堆成了山。”
“心里不平衡也是人之常情。”
张彪心虚的眼神根本不敢看向赵承。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确实是我人心不足撺掇李老六去闹事要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彪一口咬死自己内心做对不起兄弟的事,为的就是挑拨桑童和东街人的关系。
今日可以这么对我,来日也可以这么对你们,谁心里不犯嘀咕?
“挺硬气啊,这么有恃无恐是不是以为那小寡妇带着你的宝贝儿子逃了,你就全然不怕了?”
张彪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一言不发。
桑童直起身淡淡的说道:
“你眼光不错,小寡妇身上穿的碎花裙子确实好看,你儿子头发有些长了,该剃剃了。”
张彪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衣服是小寡妇逃走时穿的,桑童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不不,肯定是瞎说碰上了。
她绝对不可能会找到她们母子。
“带上来。”
桑童话音刚落,门口就进来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一岁多的男孩子。
女人像是受到惊吓,有些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