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更是三令五申听到任何动静都不能宣扬出去,更不能在私底下瞎议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家上了桑童的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可能,是土地开始私有。
可能,是李有才死亡。
亦或者是在更早之前……
赵承在院子门口绕来绕去,推门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旁边看门的人忍不住开口了:
“承哥,你在这儿闹玩儿呢?进去吧,童姐马上可就来了。”
“砰!”
赵承推门速度特别快,就好像是有什么妖魔鬼怪在后面追他一样。
“果然‘童姐’两个字,专治各种不服。”
大汉刚幸灾乐祸完,就见桑童跨步而来,赶紧目不斜视,站的笔直。
桑童径直而过,那人才缓缓松了口气。
院子里张彪被五花大绑,旁边还有同样遭遇的周华书,一块抹布堵了嘴。
陈侯靠在旁边树干上,手心里抛着刀子一上一下,眼睛看着地上狼狈的二人。
嘴角勾起坏笑,恶意弥漫。
张彪看到赵承瞬间变得激动,嘴里呜呜呜着挣扎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陈侯一脚又踹了回去。
“老实点,老子让你动了吗?”
张彪对着陈侯怒目而视,控诉对方不顾一点兄弟情义。
“别这么看着我,在你背叛童姐的那一刻,咱们就不是兄弟了。”
“砰!”
刀子狠狠扎进树干里。
陈侯脸上的薄情让张彪心慌不已,转头求救的视线看向赵承。
他清楚的知道,赵承格外注重情义。
“彪哥,你为什么背叛童姐……明明我们的日子现在过的这么好……”
陈侯贴心的把张彪嘴里的抹布扯下来,张彪胸膛剧烈起伏:
“好?哪里好了?你们都被她给骗了,她一个小丫头居然管着三家,整个镇子的钱都让她挣了,她给你们分了多少?”
张彪嘴角的笑容讽刺极了:
“从手缝里流点东西,你们就感恩戴德,她桑童就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赵承看着隐隐癫狂的张彪,脸上全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