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会计想明白了?”
桑童在周秉江对面坐下,陈侯冲了两碗麦乳精放到二人面前。
站在桑童身后一动不动。
“谁能想到这暗娼馆竟然也是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
不说别人,单论李强。
李强出入这么多次,肯定不知道这是桑童的地方,只能说明隐藏的有手段。
桑童低笑一声,端起麦乳精喝了一口:
“你这话就有些忘恩负义了,当初可是我救了你,不然你坟头的草都长三尺了。”
女孩双腿交叠,身子微微后仰。
“恩人仇人分不清,你死了也不冤。”
李强做局让他做替死鬼。
偏偏死对头桑童关键时候救了他一命,桑童说的对,没有桑童他早死了。
直到现在,周秉江还以为这局是给他的,却不知是替桑童背了锅。
周秉江就像是突然泄了一口气,整个人的凌厉锋芒消失殆尽。
端起麦乳精一口干了。
甜的发腻,却是平常人家喝不起的东西。
“最近李强和秦业关系不怎么好,时不时的就吵架,就连每月上交的钱,也被李强扣了一半。”
姐夫和小舅子,怎么闹成了这样?
周秉江看对面桑童一点都不惊讶的模样,皱起眉头,惊讶的问道:
“你干的?”
桑童勾了勾嘴角,矢口否认。
“怎么会呢?我可是安分人。”
周秉江人生第一次想对人翻白眼。
安分?
桑童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
东街赌场,西街黑市,南阳暗娼馆。
哪个是安分人能干的?
猛然回神,不知不觉间桑童势力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
她现在的手已经慢慢向政府方向伸去,野心也未免太大了。
越想越心惊,心跳飞快。
周秉江看向桑童的眼神越来越亮。
对方大刀阔斧的发展势力,也勾起了他的野心。
没有一个男人会对雄图霸业四个字免疫,哪怕自己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