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白筱帆,如果不是盛延处心积虑,我也不会失去你,我想了好久,原来盛延请君入瓮!卑鄙的人是他!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白筱帆冷笑,“你没有这个念头,别人怎么算计你都没用,是你自己心生歹念,无耻龌龊!还怪到他身上?!”
“你在帮这种无耻的人说话?!”
姜新成故意压上去,白筱帆要吐出来了,使尽力气挣脱一只手,一巴掌扇在了姜新成的脸上。
姜新成被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脸偏了过去,脸颊火辣辣刺痛,他吸了口气,难以置信看着白筱帆,眼睛蹭蹭冒火。
妒火中烧。
“盛延真会疼女人,把我温柔纯良的老婆宠得骄纵野蛮,他真疼你啊白筱帆!”
姜新成咬牙切齿,积压在心头的妒忌、不甘倾巢而出,他抓着要逃走的白筱帆,用力摁在沙发上,白筱帆伸出脚要踹他,被姜新成的膝盖压住,药开始奏效,她的力气越来越小,除了咒骂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姜新成抽出皮带,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服务员刚用钥匙拧开里面的反锁,盛延的皮鞋踹在门上,力气之大,木门凹陷了一个小口。
盛延看清室内的一幕,火冒三丈,他这辈子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西裤下紧绷的肌肉充血,大阔步朝着姜新成走去,揪住姜新成的衣服后领,狠狠将人甩在了茶几上。
玻璃茶几碎裂,声音刺耳。
姜新成呕出一口血,盛延一只皮鞋踩在姜新成的胸口,“再动她一下,宋家也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