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延!”
盛延弯腰放下白筱帆,白筱帆头也不回走下楼。
等换上干爽的衣服,白筱帆才低头去看地面,房间的地上滴了几滴血。
白筱帆没想到来了这么多,还弄脏了地板,抽了纸打算去把外面的血也擦了。
手放在门把手上,刚拉开一条缝,就听到夏蝉的声音,“盛总,您在地上擦拭什么?怎么有血滴?”
“受伤破了个口子。”
盛延擦掉走廊上的最后一滴血,把贴身手帕团起来捏在手里,“早点睡。”
等走廊安静下来,白筱帆才拉开门出去看了一眼,从走廊到天台的楼梯,没有一滴血迹。
第二天团建在附近的体育馆活动,白筱帆躺了一整天。
吃过晚饭,林央拉白筱帆去体育馆,灯光明亮,地方宽阔,开了空调,场馆内很是凉爽。
梁少康刚打完篮球,热汗淋漓,看见白筱帆来,梁少康拿起毛巾擦拭干净汗水,拿起了新球衣换上,又喝了口水,漱口,才朝白筱帆走来,“晚上好,身体好点了?”
“好多了,谢谢关心。”白筱帆说完,听到林央喊她,白筱帆走了过去,梁少康也顺着视线看去,那边是击剑台,女孩子都凑到了那边看。
一声声惊呼中,梁少康看见了舞台上的男人。
男人穿了一身冰丝击剑服,金属上衣,手里的马钢剑条十分有力,动作干净,步伐不拖泥带水。
梁少康之前去法国看运动会,见识到一位女击剑运动员夺冠,从此迷上了击剑了,忙里偷闲抽时间练习,请了私人教练练习。
击剑是个很费钱的运动,门槛很高,能入门击剑的基本都是富家子弟。
梁少康也算是精通击剑,虽然比不过运动员,但也算是学有所成,台上男人的动作干净,目标清晰精准,步伐很有规则,显然是个高手。
“哇,盛总好帅啊!”
许璐尖叫声很大,体育馆回响着许璐的声音,“三十多岁比二十多岁的男人还要帅,是比谁帅我不说!”
郑前也站在那边看,“你拿我跟盛总比?”
许璐说,“是的,怎样?”
郑前切了一声,不屑说,“那我跟盛总比,是不是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