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杳抱起滚滚,“谁家的小鸽子在咕咕叫。”
看白筱帆黑眼圈重,盛杳说,“王霜不是说你最近交接工作了吗,怎么还这么累。”
白筱帆说,“都怪你哥。”
盛杳惊讶,“我哥隔着这么远都能让你失眠呀?”
盛杳说完就心领神会,明白了过来,盛杳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馊主意,盛杳邪恶一笑,凑近白筱帆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
盛杳说完,白筱帆整张脸都红了,盛杳拿起手机下单,直接叫外卖送上门,“你就这么做,狠狠报复一下我哥,他晚上十点肯定在应酬,你就听我的吧。”
晚上洗了澡,白筱帆换上盛杳准备的睡衣,实在是太清凉了,款式独特,比不穿衣服还要那个。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就会很兴奋,白筱帆拿起了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躺在床上,打开了那个蕾丝包装的礼盒,取出了玩具,举着手机拍摄视频,按照盛杳指导的运镜,该拍的都拍到了。
此时此刻,盛延正在村委书记这里跟村干部喝酒,这边的酒俗称‘公文包’,用一个白色的大瓶子灌满,浓度高又烈。
盛延这辈子还没喝过这样的酒,几杯下肚,他酒力不错也眼晕了。
村干部一对上他的眼神,就开始热情的灌酒,盛延招架不住,干脆拿起手机躲避村干部的眼神对视。
然后就看见了白筱帆发来的视频。
他手机静音,点开,极具刺激感的一幕冲进他眼睛里,盛延看了一会拿起了无线耳机戴上一只,听到了白筱帆的声音。
像是有羽毛扫过他敏感的位置,盛延浑身一颤,眸色深沉,喉咙发紧,血液也瞬间热了,手上的青筋凸起。
盛延进了洗手间,速度很快,锁上门,低头看了一眼,给白筱帆发语音:“小坏蛋。”
白筱帆点开语音,听到他声音沙哑,白筱帆心底只有报复回去的快感,“怎样?”
她声音里满是嘚瑟,尾音上扬,小得意。
盛延拍了张照片,“想你。”
白筱帆把手机往床上一扔。
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九月初交接完花店的工作,白筱帆跟王霜去了上海,白筱帆真是第一次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