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站着另一个年轻秘书章程,陈珂和章程都低下了头,白筱帆一顿饭吃得面红耳赤。
盛延吃过早饭,要去开会,他在香港这几天行程紧,昨晚为了白筱帆推了酒局,今天不能再缺席。
“去逛逛,见见伯母,玩得开心点,晚点我回来。”
白筱帆嗯了声,踮起脚帮他打领带,她手生,姜新成以前的职位还没到能天天打领带的程度,还是为了盛延刚学的,看了一次视频,不太熟练。
盛延也很耐心,等她打完领带。
“好了。”白筱帆看看自己打的领带,怎么看都有点丑,“不然还是让陈秘书给你打吧。”
“这样就很好。”
盛延在她脸上亲了下。
白筱帆目送他出门,稍微松了一口气,跟盛延相处还是有些压力。
白筱帆换了衣服出门,先去找了路雪梅,她还在医院,白筱帆发现这里是一家港区的私人医院,装修高级,路过的医生还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路雪梅在病房陪姨妈,白筱帆在护士的带路下敲开了门。
路雪梅正在吃早餐,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白筱帆走过去,“妈。”
“来了。”路雪梅放下手上的报纸。
白筱帆坐在她身边,“看的什么新闻?”
“喏,你男朋友。”
路雪梅把报纸放在桌上,指着第一页的照片,“真是了不起,年纪轻轻就坐到了这个位置,比你姨妈当年攀的那个高枝还厉害。”
白筱帆愣住,“什么?”
路雪梅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病床上熟睡的路清梅。
“有些事你年纪小我没告诉你,当年你姨妈给港区的一位警署厅高官做情人,风光无限,住太平山豪宅,可惜没几年,那个人风流,又有了很多个女人,你姨妈性子要强,最后落得个被抛弃,殴打,最后精神失常疯癫的下场,在精神病院关了这么多年,又被扔了出来,下场实在是太凄惨了。”
白筱帆沉默了。
她心情十分复杂,小时候姨妈漂亮又风光,她很羡慕,没想到晚年这么凄惨,原来有这段经历。
路雪梅语重心长,“筱帆,没有一个母亲不盼着自己的女儿好,你是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