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白筱帆心不在焉的,盛延哑声说,“专心点。”
白筱帆哪里能专心,他倒是享受了,她一颗心吊起来,又被盛延折腾,二十几分钟过得比一个世纪还煎熬。
好在滚滚这个年纪还爬不远,结束后还没从外面爬进来,白筱帆也不敢叫得太大声,导致忍得脸蛋涨红。
盛延调侃她,“你这副样子真可爱。”
白筱帆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我一点也不可爱。”
盛延笑,“那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白筱帆轻轻咬了一口他锁骨,“那我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是吗?”
盛延尾音上扬,十分愉悦。
白筱帆趁机道,“那今晚能不能放过我。”
“看你表现。”
“怎么看?”
盛延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白筱帆听完,从脸蛋红到了脚尖。事后白筱帆很累了,盛延抱起了地上的滚滚放回婴儿床里,小家伙爬得累了还会在哪里爬起就在哪里躺下,盛延看着婴儿床里的滚滚,熟睡的面容和白筱帆一样恬静可爱。
第二天晨起,白筱帆睡到日上三竿,她翻了个身,皱了皱眉,睁开眼叹息一声。
王霜说的果然不错,这男人就是个闷骚。
看起来儒雅温柔,骨子里蔫坏。
很多事都随她,包容她,可某些事他认定了就不会退让半步,比如两人的情事,他向来说一不二,即便她哭着求饶也不管用,强势得可怕。
白筱帆在原则性问题上会果断拒绝,可这些事一向只能顺从,盛延也很享受她的温柔顺从。
白筱帆有点被他彪悍的精力吓到了,在部队待过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猛,索求无度,她觉得自己要吃不消了。
都说只有耕累的牛,没有被耕坏的地,照这样下去她这块地早晚也要被耕坏。
白筱帆走路都打颤,盛延坐在餐桌旁,早晨九点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他精神抖擞,精神十足,陈珂看到白筱帆,多看了两眼,白筱帆咳嗽了声,拿着奶瓶喂滚滚,摇篮摆在饭桌旁边。
盛延笑了声,“昨晚辛苦你了。”
酒店工作人员在上菜,陈珂拿着材料在汇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