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一声笑。
事后白筱帆换了条新裙子,和盛延下楼散步。
小区出门步行一两百米就是鹏城的商圈,路过奢侈品的橱窗,昂贵的奢侈品安静的躺在橱窗里,在光线的照耀下散发着纸醉金迷的光芒。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逛这家商场,踏进去一步都畏手畏脚,更不敢踏进奢侈品店,一道门划分为了两个世界,她穿着十几块夜市买来的t恤,比门口的导购还低人一等,许佳怡拉着她的手,站在橱窗前说,“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过上这样的日子。”
“筱筱,你呢?”
白筱帆摇头,“可望不可及。”
对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能过好眼前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奢侈的东西,不是她能肖想的。
所以她从来都很摆正自己的位置,盛家高门显贵,不是她能痴心妄想。
人一旦沾染上的欲望,肖想自己够不着的东西,便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不敢想,也不会去想。
“没有看上的吗?”
“我想去广场散散步。”
“嗯。”
白筱帆挽着盛延的手臂,她个子矮只有一米六,盛延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人高腿长,迁就她的步伐,慢悠悠的散着步,晚风微凉,广场还有灯光秀和无人机表演。
白筱帆看到远处一位卖花冠的老太太,有人路过就递上自己亲手编织的花冠咿呀推销,一对年轻情侣问老太太价钱,老太太比划着手势,年轻情侣一头雾水。
白筱帆松开盛延的手,加快脚步走上前,对老太太比划手势。
看到老太太的手势回应,白筱帆跟年轻情侣说,“五块钱。”
年轻情侣拿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递给老太太,“不用找了。”
白筱帆比划手势翻译,老太太想要找零,白筱帆拿了两个花冠给情侣,然后帮老太太吆喝售卖。
盛延走过来,拿起一个花冠戴在白筱帆头上,帮她一起吆喝,“花冠五块钱一个。”
不知是盛延形象好,还是声音好听,吸引了很多年轻小姑娘,买了花冠要求合影。
盛延说,“合影加五块。”
不到十分钟,花冠一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