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更加稳重许多。
“好,真好!哎呦,都用不了这么好。”
伙计接过白衣女子递过来的花灯,又仔细观摩一番,一副如获至宝的模样。
“哎呦,还真是咱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您有这手艺您早说呀,稍等我给您挂上,待会儿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不必挂了,这花灯我买便是。”
伙计刚转身正欲抬脚将这花灯挂到架上,便有人出言打断,是方才在一旁写字的其中一位年轻公子。
“看姑娘年纪轻轻,没想到竟在书法上有如此造诣,当真是让我惭愧不已,这花灯我愿十两银子买下。”
年轻公子走近对着白衣女子说道,不经意间,眼神还瞥了瞥一旁的紫衣妹妹。
随后从身上掏出一袋银子递给伙计,示意伙计将花灯拿来。
伙计则是看向一旁的白衣女子,“姑娘你看怎么样?若是不满意,我这就给您挂上,待会儿也指定不愁卖个好价钱。”
“既然。”
“这么好的字,十两银子怎么行,我出二十两!”
白衣女子刚刚开口说了两个字,人群中又传来一男子的大声吆喝。
待男子从人群中走出,不是别人,正是抛弃了韩序自己出来寻亲访友的虞砚书。
二女瞧见虞砚书,皆是一愣。
虞砚书气喘吁吁,看样子累得不轻。
虞砚书原本还在奇怪,方才在樊楼外明明最后从窗户瞧见那两位姑娘是往这个方向走了,可将这边整个街市都转了个遍,怎么都不见人影呢?
没曾想一转头便在人群里瞧见了这眼前一幕。
此刻正踏破铁鞋无觅处的虞砚书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自然是豪气十足的出手。
“那我便出三十两,算了,五十两!”
当虞砚书得意扬扬以为自己这般大方定是能在白衣女子面前出尽风头时,那年轻公子又开口加价,神色平淡,看样子丝毫不在意这点银钱。
虞砚书闻言,心中暗骂:花五十两买一个花灯,这些富家公子小时候脑袋都被门夹过?
但是骂归骂,心里还是在琢磨,要不要继续加价,不加吧,这会儿怕是要在女子姑娘面前丢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