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在浓烟中便发现了目标车辆,飞速奔至车前。
车门紧锁,但这并非难题。
他随手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车门把手,很快车门便应声打开。
当然,车门已严重损坏,但相较于硝酸盐可能造成的损失,这点损害简直微不足道。
何雨顺迅速钻入车内,用随身携带的石头敲开方向盘下的车身,从中抽出两根火线。
他握紧两根线轻轻触碰,瞬间冒出火花,但车辆并未启动。
再次尝试,发动机终于发出“嗡嗡嗡”的运转声。
他用衣服包裹双手,将火线连接在一起,引擎随即轰鸣启动。
一脚油门踩下,他沿原路驶出。
由于车门被砸坏无法关闭,他也顾不上修理。
行至狭窄路段时,车门卡住,他毫不犹豫加大油门,车辆猛然冲出,尽管车门已脱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尽管经过了充分的风险评估,但他从未想过此生会经历这般惊险之事。
好在开车总比步行快。
短短一分钟,何雨顺便将车驶出。
外头,几名工人正忙着灭火。
何雨顺连按两声喇叭,才将他们惊动。
将车开出轧钢厂大门,停在远处确保远离火势后,他才安心下车。
检查车后发现,几袋硝酸盐的包装因高温有些地方变黑了。
若再迟些,恐怕真的会被点燃。
何雨顺还在查看时,杨厂长和何雨柱快步赶来。
确认他安然无恙后,何雨柱眼眶泛红,朝他肩头捶了一拳:
“妈的!你这么冲动,差点把我吓死。”
杨厂长也以钦佩的目光向他致意。
身为厂长,他虽敬佩何雨顺的勇气,却自知难以做到如此果断行动。
“雨顺,这次多亏你 等火势平息,我一定为你举办表彰大会!”
何雨顺笑着摇头,对此并不在意。
他更关心的是刚建成的新式转炉,不愿看到心血付诸东流。
“消防队到了!”
忽然有工人高呼,众人听见警笛声渐近。
消防队员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