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砸了自己的脚,把脚全砸扁了才好。”
他又暗忖,“仅靠收废品不够赚钱,还能卖点电子元件,不过对我来说都是亏本买卖。”
“这些不必多虑,但若没点伤痛,生活未免太无聊。”
“柱子,再给我两周。
我的老朋友们正筹钱,那些古玩哪个不是价值连城,别说10万,至少15万不成问题。”
破烂候说,“筹到钱后,咱们好好规划酒店未来,等资金到位就能迅速实现目标。”
“侯爷这次下了血本,酒店盈利后按投资比例分股分红。”
“但这酒店还得侯爷打理,我现在顾不上。
两个女儿要高考,得为她们找个好出路。
另外,两个小女儿也要学点艺术,弹弹钢琴什么的培养情操,酒店的事我安排好后,后续就看侯爷了。”
废品回收站。
“做什么活呢?来之前不是教过你们怎么处理这些零件吗?还有两块部件没拆解,是不是想直接当垃圾丢掉?知道这是钱吧!手脚不利索的话,干脆别在这儿干了!”
许大茂对着手下长工大声呵斥。
许大茂富足后愈发蛮横,手下稍有差错便要被训斥半小时,有时还会扣工资。
这些人因不愿远离家乡外出务工,只能忍气吞声,在许大茂手下挣那每月两三百元的微薄收入。
即便如此,有时到手的工资还不到两百,员工们早已怨恨满腹,但为生活所迫,也只能暂且隐忍,不敢与许大茂撕破脸。
然而,许大茂仍不知收敛,继续压榨、辱骂工人,甚至长时间不让休息。
到了晚上还在忙于拆解机器,连午饭和晚饭都顾不上供应。
他自认为给的工资已很丰厚,实则已经榨干了这些工人的所有价值。
无休止的工作、饥饿与责骂让工人们苦不堪言。
在这种环境下,工人们艰难维生。
虽然收入不多,但总比四处打零工强。
而许大茂则越发肆无忌惮。
许大茂动辄对长工发脾气,这显然不是一个称职的老板应有的行为。
长此以往,必定会引发严重后果,但许大茂对此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