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记得,古玩之中,画作最易造假之处是什么?”
何雨柱含笑问道。
“你是说 ”
破烂侯惊愕地接话。
“不错,正是揭画之术。
揭画高手可将一幅真迹分割成至多九幅,您看此画用纸极为厚重,即便装裱于框中,亦能察觉其材质坚实。”
“再观此画色泽,虽与原作差别不大,但细究之下,纹理仍有细微差异。”
何雨柱继续说道。
“后生可畏,果然才华横溢。
未曾想你对古玩如此精通,连揭画之法都了然于胸,看来是我这老朽跟不上时代了。”
破烂侯自嘲道。
“侯爷取笑了,您一时未留意,误以为此画为孤品,其实只需静心细观,便知它并非唯一真迹。”
何雨柱笑言。
“若侯爷中意,我可代为购得此画,作为您的藏品,亦是佳话。
毕竟画作本身为真迹,无虞。”
“只是此画已被揭过三层,虽不算严重,但确非独一份,这多少影响了其收藏价值。
然侯爷若有意,我必尽力为侯爷寻来。”
“这画虽非唯一,但瑕不掩瑜。
若是完整之作,与侯爷多年珍藏并列,倒也相得益彰。”
破烂候苦笑道。
“侯爷无需顾虑,只要您喜欢,我定当替您买下。”
“这些物件于我并无大用,且摊主要价必定不菲。
此画本就无可挑剔,实在无隙可乘。”
破烂候摇头叹道。
然而,破烂候内心深处,仍渴望得到这幅画。
毕竟它是真品无疑,唯遗憾被揭去三层。
这一缺陷虽存,他尚能接受。
如若此画置于往昔,身为王爷时的破烂候,断不会瞧上一眼。
古玩需成套才显珍贵,名画亦然。
若世间仅存唯一真迹,则价值连城。
然此画已损,其身价自难比肩完璧。
收藏价值会比较低,让人感到些许遗憾。
何雨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破烂侯显然对这幅名画有所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