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上午除了听闻李副厂长的某些事外,再无其他。
还有一个关于许大茂的传闻:有人说他的手指被切了,也有人说手被割了下来。
各种传言层出不穷,最终变得面目全非。
中午下班后,何雨柱照例回家做饭。
尽管厂里有食堂,冉秋叶的学校也有食堂,但回家吃饭已成惯例。
院子里弥漫着饭菜香,午饭大家都吃得很快。
能在家吃午饭的大多是老人,他们边吃边聊:“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轧钢厂有个李副主任。”
“怎么了?”
“喝酒闹事。”
“正常啊。”
“那啥没了!”
“人在医院呢!”
“哎呀,这女人真狠。”
“秋叶,下班有空吗?”
何雨柱笑着问。
“有,什么事?”
冉秋叶疑惑地反问。
“你不是想看看棒梗吗?”
何雨柱微笑道。
“对啊,那我们晚上去看吧?”
冉秋叶急忙回应。
“奶奶,晚饭可能要晚点。”
何雨柱歉意地说。
“我一个孤老太太,能有人叫我吃饭就很开心了。”
聋老太太笑着答。
三人吃完一桌饭。
医院内。
许大茂因医疗费犯难,交完医药费后已身无分文。
“医生!医生!”
他灵机一动。
“大呼小叫什么?”
“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集市。”
护士语气不悦。
“安静点,不然我就让人请你出去。”
护士神情冷漠。
“好的,我注意。”
许大茂嬉笑着回应。
下一秒。
“啊!”
“我的手好热。”
“我的心好痛。”
“快叫医生。”
许大茂额头渗出冷汗。
护士从未见过如此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