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全厂通报,让我给何雨柱道歉 ”
二大爷叹气道。
“什么?大过?”
二大妈惊讶地睁大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丈夫。
她清楚得很,在轧钢厂记大过意味着什么——升职加薪基本无望,除非立下大功才能弥补。
如今丈夫被降职去扫街,再想回七级钳工岗位简直是奢望。
扫街的收入和七级钳工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算了,别提了。”
二大爷摇头叹息,朝屋里走去。
许大茂也跟着拖着脚步回了家。
“这不是许大茂吗?回来了?”
何雨柱刚要出门,发现许大茂一手捂胸,缓步进来。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你以为当了副厂长就了不起?你害得我入狱丢工作,还被打伤,咱们仇不共戴天!”
许大茂见到何雨柱,顿时变了脸色,恶狠狠地道。
“许大茂,先管好你的银屑病再说,不然连班都上不了 ”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淡然一笑,转身离开。
“你 ”
何雨柱话音刚落,许大茂的脸色骤变,却只能捂住胸口,强忍怒气。
冉家。
何雨柱来到冉家,冉妈正看电视,冉秋叶在整理东西。
“柱子来啦,快坐下,我去给你泡茶!”
冉妈见状立刻起身去倒茶。
热情洋溢。
“妈不用了,我跟秋叶约好一起去买喜糖和缝纫机呢。”
何雨柱对冉妈说。
“这可不成,茶还是要喝的。”
冉妈很快端出一杯茶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无奈接过,吹了吹,坐下。
“妈您忙吧,我和秋叶先走了。”
坐了一会儿后,何雨柱与冉秋叶向冉妈告别离开。
“那许大茂和刘海中最近怎样?”
冉秋叶坐在自行车后座问。
“都被杨厂长处分了,记大过,现在都在扫大街,想恢复工作很难了。”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李副厂长派李组长抓我们的事也被撤销了,现在由我接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