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破烂候答。
\"还有一事你不知。
\"何雨柱笑道,\"什么事?\"破烂候急切询问。
\"棒梗的母亲秦淮茹曾与我同厂工作,我是副厂长。
那次发现她行为不当,我带人查实后,她被辞退。
\"
\"棒梗离家出走也因母亲名声不好,觉得丢脸。
\"
\"所以他离开你那后,绝不会立刻回家,这些钱想必都用来填饱肚子了。
\"何雨柱分析道。
\"我明白了,找到棒梗吃饭的地方,请老板作证,就能让他家赔偿损失。
\"破烂候兴奋地说。
\"侯爷,正是此意!\"何雨柱点头。
\"后生可畏!明日若寻得证人,定请你喝酒!\"破烂候笑着离去。
回到家后,他骑上三轮车,直奔饭店询问。
尽管此法耗时费力,却是何雨柱所能想到的唯一正道。
唯有如此,才能让棒梗彻底认罪伏法。
何雨柱不愿再对棒梗一家姑息纵容,他深知槐花与小当留在棒梗家绝无生路,很可能活不到十八岁。
趁此良机,让应受惩处者入狱,伤残者卧床不起,如此一来,他便能更好地照料槐花与小当。
只要两人的“好感度”
达到100,便会自动成为何雨柱的家人。
医院内,棒梗与秦淮茹在外焦虑等待手术结果,毕竟截肢非同小可,稍有差池便危及生命。
更糟的是,医生告知他们,棒梗奶奶已陷入昏迷,这对手术极为不利。
加之她年事已高,即使手术成功,也有不小的风险。
然而,手术是挽救奶奶生命的唯一途径。
若放弃治疗,回家后不久恐怕也会撒手人寰。
秦淮茹内心挣扎不已,她在是否救棒梗奶奶的决定上犹豫不决。
若棒梗丧命,她确实能轻松解脱;但若袖手旁观,作为奶奶的儿媳,她的良心将遭受谴责。
况且她已将自己卖给了一大爷,未来只能任其摆布。
想到这些,秦淮茹泪如泉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