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爷急忙回答。
“那兔崽子还偷了我的哥窑八方杯!”
破烂候愤怒道。
“什么杯?”
关大爷没听清楚,问道。
“能抵十几幅画的珍品!”
破烂候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关大爷不解地问。
“那杯子是前朝皇家遗物。”
破烂候迟疑片刻后说,“如果我报警,可能会被当作资本家抓起来。
不然,我早就报警了。”
这个时代,没人能改变现状。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关大爷问,“我这里还有三十块,够平日吃饭了,先拿去用。”
关大爷将钱递给破烂候,但破烂候摇头拒绝:“钱对我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
随便一幅画就能买别墅,我对这些看得淡。”
“那以后我就来蹭饭吃了。”
破烂候笑着调侃。
关大爷收起钱,心想自己得每天给破烂候送饭。
他知道破烂候的性格,作为挚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那孩子的事先放一放。”
破烂候提到上次的年轻人,“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我下午过去。”
关大爷回答,“他在厂子里上班,平时没空。”
“行,那就麻烦你留意一下。”
“这事我自己来就好。”
关大爷注视着破烂候,神情恍惚,心中五味杂陈。
可他深知,此事无法报警解决。
“只能多留意了。”
他暗自思索。
“那个孩子什么样?”
关大爷追问。
破烂候回忆道:“挺丑的,鼻子塌,个子不高,像四五年级的样子。”
“我尽力帮你看吧。”
关大爷承诺,“何雨柱那边我去找。”
何雨柱住大院,但具体何时在家不清楚。
关大爷决定当晚去探查,“行。”
饭后,关大爷离开,破烂候则骑着三轮车,沿街拾荒,同时搜寻棒梗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