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何雨柱回礼。
“何同志,您救了我们全家!”
孙胜利取出袋物递给何雨柱,眼中满是感激,“区区心意,请勿推辞。”
“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
何雨柱忙拒绝。
这见义勇为之事,怎可收礼?他猜袋中可能是粮票或金钱,绝不能让好事变质。
“这 ”
见何雨柱再三推辞,孙胜利灵机一动,吩咐身旁妇人取画。
“去,把我的画拿来!”
妇人闻言,面露惊讶,随即入室。
片刻后,捧出一幅长约三尺的黑轴画卷。
“何雨柱同志,您的善举救了我的孙子,若非您出手,我的家庭将陷入绝境。
这份恩情,我们全家永记于心。
这是我年轻时所得的一幅旧画,虽然年代久远,但借此聊表我们的感激之情。”
“这幅画无论如何您都该收下,否则老夫心中难安啊!”
老人见何雨柱不愿接受金钱馈赠,立刻意识到他是一位重义轻利的有志之士。
“既然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到孙胜利态度诚恳,何雨柱最终收下了画作。
“恩公,您和夫人还未用膳吧?我请你们去前街饭馆简单用餐如何?”
孙胜利邀请道,目光又瞥向了冉秋叶。
“不必了,老伯,我今晚还有些事,改日再叨扰吧?”
何雨柱想起晚上还要前往冉秋叶家拜见其父母,遂婉言谢绝。
“也好,也好!”
孙胜利点头,随后好奇地问,“恩公在何处任职?”
“我在轧钢厂工作,老伯,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告辞了。
下次有机会一定再来拜访。”
何雨柱微笑回应。
“好,好,期待恩公夫妇下次光临!”
孙胜利满面笑容。
何雨柱与冉秋叶离开孙胜利家后,各自骑上自行车,带着那幅画继续前行。
“秋叶,现在咱们 ”
何雨柱突然想起自己今晚的任务,以及秦淮茹可能对冉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