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供的清单不符,那就麻烦了!”
何雨柱拿起清单再次对照,缓缓说道。
“这次真的没有了,全都在这里了!柱子,求您帮忙美言几句,我会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您!”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
“并非交给你,而是我转交给组织。
毕竟,被举报的事你也清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
“是是是,请您帮忙!我们全家都指着这条街吃饭呢,日子实在难熬。”
刘海中眼神充满恳求地回应。
“咱们住一个院子,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补充道,“至于今天的事,大家有目共睹,我必须按规矩办。
你先在清洁组待一阵,等时机合适我会安排调岗。”
“多谢厂长!”
刘海中忙不迭地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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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内。
“这牢笼何时是个尽头?”
许大茂倚靠在宿舍门口,眉宇间满是愁绪。
他受伤的地方虽已结痂,但肋骨仍未痊愈,无法参与劳动改造,只能日复一日晒太阳。
“都是那个傻柱害得我这样,这笔账我记下了!”
想起自己的状态每况愈下,许大茂对何雨柱怨恨更深。
“奇怪,我身上怎么开始掉皮了?怎么回事?”
许大茂忽然发现双手大片死皮脱落,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还有密布的红疹。
全身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小虫爬行。
“你是许大茂?”
医务室医生审视着他,皱眉问,“你最近是不是接触过什么特殊环境或物品?”
“医生,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就是银屑病?严重吗?”
许大茂急切追问。
医生略作沉思后说:“这是一种罕见的重度银屑病,又称银屑病性剥脱性皮炎,发病率极低,主要影响成年人。”
银屑病在急性进展期常由一些因素诱发,比如使用刺激性强或不当的药物,导致病情加重甚至演变为红皮型银屑病。
“医生,这种病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