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看见她啊?”
砂有时哈哈大笑,毛绒帽子随着动作歪到一边:“上次你们不是在阿尔潘斯丹特闹了一通吗,”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我儿子怕了,就回来了一趟。现在把砂彩梦接走喽。”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那里还留着几道小女孩用指甲划出的痕迹。
乐茶放下汤碗,pk的弹链在椅背上轻轻晃动:“您是舍不得这里吗?”战术头盔下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老人。
砂有时的目光扫过熟悉的酒架、斑驳的墙板和磨损的地板,笑容里带着深深的眷恋:“是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我看着这里从鼎盛时期一点点衰落到现在这样,怎么会没有感情呢?”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扫过地面,“再说我也老了,不想再到处跑了,在这里安享晚年挺好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还可以听路过的旅客的故事。”
夜深了,壁炉里的火焰渐渐变小。五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各自的房间,冬季作战服被随意地搭在床尾。简风文小心地将tac-50靠在床头,迷彩披风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枕边。熊智贤的k18歪倒在墙角,战术靴东一只西一只地甩在地上。
这是自遭遇艾尔德里奇的那个阴冷下午以来,他们第一次能卸下所有戒备,在温暖的床铺上安然入睡。窗外,初冬的寒风轻轻掠过“再见砂石镇”的屋顶,却无法侵扰这群疲惫的战士。
深夜,惨白的月光透过薄云,静静笼罩着沉睡的砂石镇。熊智贤在睡梦中翻了个身,k18靠在床边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扑通”一声闷响,他整个人滚落到了木地板上。
“哎呀!”他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战术裤的膝盖处沾满了灰尘。没来得及穿作战服的上半身在寒冷中泛起鸡皮疙瘩。他打着哈欠走向窗边,想看看天色:“哎呀,这月光……”
话音戛然而止。熊智贤的手指僵在窗框上,瞳孔骤然收缩。在镇子边缘的土路上,一队黑影正缓慢移动着——那不是普通的旅人。月光下,那些佝偻的身影拖着不协调的步伐,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关节扭曲的角度根本不是活人能做到的。
熊智贤的血液瞬间凝固。他缓缓后退,战术靴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k18的枪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动作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