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点安抚。
“苏公子那边交代了,不会让兄弟们白忙活。”
“配合一下,演到位。”
“这样,被打一巴掌,给一千块辛苦费。”
“挨一脚,两千。”
“轻点重点你们自己看着办,主要是气势要做足,表情要痛苦,最重要有剧情,懂我的意思吧?”
一巴掌……一千块?
挨一脚……两千?
大a哥当时就愣住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他下意识地掰着手指头,飞快地盘算起来。
手底下现在有二十几个兄弟跟着吃饭……一人先来个五巴掌……不!十巴掌!再来十脚!
嘶——!
大a哥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瞪圆了。
这他妈……这他妈比他们辛辛苦苦跑断腿、磨破嘴皮子、低声下气去催收一年挣得都多啊!
现在这世道,生意太难做了!
欠钱的都是大爷,要账的比孙子还孙子。
国家又管得严,以前泼油漆、堵锁眼、拍桌子瞪眼吓唬人那一套,早就不灵光了。
别说动手打人,现在电话里嗓门稍微大点,都可能被对方录音举报,轻则警告,重则进去喝茶。
上门骚扰?那是直接踩缝纫机的节奏,三年起步,上不封顶。
想当年他大b哥……唉,不提了不提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提起来都是泪。
再想想那一巴掌一千块,一脚两千块的“演出费”……
大a哥摸了摸自己粗糙的、饱经风霜的脸颊,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甚至……有点期待?
尊严?面子?
那玩意儿多少钱一斤?能当饭吃吗?能给手底下这帮等着开饭的兄弟发工资吗?
“妈的,干了!”
大a哥狠狠地嘬了一口雪茄,吐出一长串浓密呛人的烟雾,把心一横。
“不就是挨几下吗?谁还不是为了生活低头弯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诚不我欺!”
他还特意把几个平时机灵点的骨干叫到包间里,压低了声音,反复叮嘱。
“等会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