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留下的印记。
“啧，这么漂亮的脚，怎么不知道爱惜一点？”苏沐眉头微皱，带着点责备的语气。
商妍心脚趾动了动，在酒液里划出几道水痕，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着点小骄傲。
“哎呀，我们学舞蹈的都这样啦。”
“每天基础训练就得好几个小时，压腿、拉伸、跳跃……不磨出点茧子才不正常呢。”
她嘟囔着，语气里有辛苦，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
“太辛苦了。”苏沐指腹轻轻滑过她脚踝处微微泛红的地方，力道很轻。
“要不……别练了？”
“反正我跟你妈合伙开的那家咖啡店也走上正轨了，你去那边帮帮忙，管管账，或者学学咖啡，不比天天在这儿受罪强？”
商妍心闻言，小脚丫忽然用力，撩起一捧红色的酒水，溅了苏沐一手。
“我才不要呢！”她哼了一声，带着点小脾气。
“舞蹈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从小就喜欢的！”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站在全国舞蹈大赛的舞台上，拿到前三名！”
说到梦想，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向往。
但很快，那光芒又黯淡了几分。
“可惜啊……上了大学才知道，那些真正厉害的舞者，好多都是从小跟着舞蹈大师学习的亲传弟子。”
“我这种半路出家，又没名师指导的，想出头太难了。”她语气有些失落。
苏沐拿起旁边的干净毛巾，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小脚从红酒盆里捞出来，细致地擦拭干净。
水珠顺着她光洁的小腿滑落。
“谁说没有？”苏沐抬眼看她。
“我帮你找一个不就行了。”
“全国不行，就找全世界的，总有能教你的。”
他语气随意，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就喜欢有梦想的女孩子，挺好的。”
苏沐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名——上次应酬时收到的那位音乐学院教授，叫什么李维刚的。
搞艺术的圈子应该都差不多吧？说不定他能搭上线。
实在不行……那就砸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