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抱着《太虚天书》，那触感，不像摸着泛黄的古籍，倒像是握着一枚随时会引爆的惊天雷。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涌的气血，转身，目光扫过苏映雪和一脸茫然的霍烈，霍烈是戴着头盔的判官。
“这玩意儿，”林羽掂了掂手中的书，语气带着一丝自嘲，“不是什么绝世武功秘籍，而是一张……江湖的‘改制蓝图’。”
苏映雪微微一愣，随即眼中的担忧更甚：“改制蓝图？什么意思？”
霍烈也一头雾水，他挠了挠头盔，发出“哐哐”的声响：“盟主，您说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难不成这书里写的是……‘三年血赚，五年血亏’？”
林羽嘴角抽了抽，强忍住吐槽的欲望，心想这老霍平时看着挺严肃一人，怎么也开始玩梗了？
“简单来说，”林羽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本书，能打破现有武林等级制度，让弱者有机会变强，让强者不再永远高高在上，甚至能重构武功的定义……”
他将《太虚天书》的本质，以及自己从中看到的“规则重塑”的可能性，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两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映雪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她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出身医仙一脉，救死扶伤是她的天职，而现今的江湖，强者为尊，弱者如草芥，她早就看不惯这种不公。
“所以，你是想……改变这个江湖？”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许。
霍烈则完全是另一种反应，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我的个乖乖，”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这简直是要革了整个武林的命啊！盟主，您确定不是在开玩笑？这要是传出去，整个江湖不得炸开了锅？”
林羽看着两人的反应，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将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
“我知道这很难，”林羽沉声道，“但我必须去做。难道你们想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江湖，永远陷入无休止的争斗和杀戮吗？”
苏映雪上前一步，握住了林羽的手，她的手温暖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