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林羽从空中掠下，利剑直指咽喉，却在刹那间被一股诡异烟雾阻隔视线。
他冷哼一声，顺势翻身避开，烟雾中却只传来一阵急促踏地之声。
“他走不了了！”陆九渊大喝一声，暗器翻飞，追魂钉破空而出，直掠那片烟中残影而去。
“别追！”林羽忽道，抬手止住众人。
烟雾散去，地上只剩下几片破碎布角和一缕带血的脚印，延伸向远方夜色深处，诡异得像蛇蜕后留下的皮。
他凝视那黑夜片刻，深深吸了口气，衣袖卷动残风。
“……这东西，不该出现的。”
林羽一把将断裂的铜片收入袖中，掌心微微发疼，像是握住了一枚尚有余温的“预言”。
风吹过耳畔，夜依旧没亮，但他眉宇间的光芒，似乎比夜色更沉。
他低语：“下一局，谁来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