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若有所思：“的确。美国很少见到这么奇特的金色眼睛，更常见的是蓝色和绿色……另外还有一个有趣的传闻。”
“传闻？”
“没错。”
朱蒂说，“很多人都说是因为这双特别的眼睛，他才能在华尔街这种疯子遍地的地方占据不败之地，猜他一定是和魔鬼做了交易。不过我不相信这些鬼话，不愿意承认一个人才能出众是件可悲的事。”
这个观点赤井秀一也是赞同的。
但他听出来了女友话里的欲言又止，所以没有接话，只是默不作声等她继续说。
朱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但这位圣子是有点奇怪，负责盯着他的同事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被他甩掉。”
“是反追踪能力很强的类型吗？”
“不，更像是没法用科学解释的情况。”
朱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头痛，“包括且不限于他们监视时会莫名的精神恍惚，跟了半天明明确定是他却发现转过来不是那张脸，半夜鬼打墙差点把同事吓得精神崩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唯一的共通点是监视他的同事，在意外发生前后都闻到了烧纸的味道。”
赤井秀一提出猜想：“异能力者？”
“能力检测科的同事查看了现场，很确定不是特异能力。”朱蒂叹了口气，“但这段时间，也不是全无收获。”
赤井秀一起了兴趣，坐直身体。
“他好像有点应付不来女性……具体表现在他对女探员的态度会更加温和一点？折腾的程度比对那群大男人轻太多了。”
朱蒂说，“这也许可以作为一种突破点吧。”
赤井秀一又缓缓地坐回原地。
“这件事有我们看着，你就别操心了，秀一。”
朱蒂顿了顿，声音有点黯然，“而且，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要离开美国了。”
她半开玩笑地说，“你在日本总归碰不到这位华尔街的圣子吧？”
赤井秀一觉得女朋友说得很对。
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也就没必要纠结了。
他将手里的照片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