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些东西,让护院去一趟吧。顺道提一嘴,咱们也是有人的。”
不论是衙门的人,还是码头的彪爷,镇长都不敢得罪。
抱大腿,不就是这个时候用的吗?
“顺道请个郎中回来,跌打损伤的药多带点,银子我出。”
不能让人白挨打,以后再有事谁愿意冲?
桂婶子都应了,火急火燎的去安排了。
王炸扇着蒲扇,去了趟里屋。
挑拣了半晌,拿了一匹缎子,酒水拿了一坛子,都是在狗县令的库房里得到的。
又在地府商城里买了一盒子的水果硬糖、两盒点心,用油纸包包好。
穷苦的朝代,糖是硬通货之一。
四样礼足够了,只是一个敲门砖,值不值得日后维系,先且看看再说。
等护院进来取东西,王炸又给了一包银子,让他买点鲜肉,王炸并不喜欢吃腌制的。
或者说腌制的食物偶尔吃可以。
“你们就是要逼死我是吧?我死了,你们满意不?”
王炸正琢磨今晚给自己开个小灶的时候,突然听到赵氏的喊声。
紧接着便是各种喊声。
“卧槽!赵氏不是要撞死在我家大门口吧?”
王炸立即坐起来,脸色不渝。
随后王炸就听到了哭嚎声,那哭声就跟死了亲闺女似的。
好吧,赵家可能真的没了个闺女,至少差点。
在王炸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瞅瞅咋回事的时候,桂婶子又进来了。
这现场播报员,可真是尽职尽责。
“赵氏把脑袋撞了个血窟窿,村长让人套车去镇上了。刘老五放话,要是赵氏有个好歹,他就半夜提刀去下水沟,挨家挨户的捅死!”
“村长也放话,刘老五真那么干,他这个村长帮他照看几个娃子,清明给他上头香。”
王炸:世界这么疯狂吗?
“你瞧着,赵氏真是奔寻死去的?”
王炸问道。
桂婶子一言难尽。
“是不是真的下了狠心我猜不着,但撞那一下,力道不小,但凡不是有人及时撞了她一下给卸了些力道,可能就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