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王炸很大方的给三丫拿了五百两银子,有零有整的那种,方便她花用。
于是,第二天开始,除了练功夫的时候,王炸几乎看不到三丫的身影,小丫头忙的厉害。
但让王炸意外的是,本村人都不信流言,村里的丫头们主动要求回到绣坊,就连那些做手工活的小媳妇们也都来了。
王炸倒是不在意,但云娘跟大丫高兴坏了。
小丫头们还是初级练习,但那些小媳妇针线活都不错,只不过绣花也只能绣个简单的图样,连给布庄绣帕子都不成的那种。
“打络子虽然能赚些银钱,可会干这个的太多了,价钱也压的低,一直做这个就怕被压价狠了,根本卖不出去。”
云娘只高兴了两天,便愁眉苦脸的道。
大丫则是问道:“二婶儿,要不咱们买点布头,做头花卖呢?”
菊雅道:“可买头花的人,也赶不上咱们做的速度,除非咱们能卖到远点的地儿,头花也得有特色才成。”
王炸眨了眨眼。
她知道几人在她跟前说这些,不是为了给她添堵,只是大家习惯了坐一块儿唠嗑。
“那为啥不找那些小摊小贩,或者是走街窜巷的卖货郎进货呢?咱们批发,就要个薄利多销。
除却本钱,十个八个赚一文,架不住一天能做的多啊。”
王炸收获到满屋子人诧异的眼神,就连伺候她的婆子都张大了嘴。
这样低的利润,但凡做买卖的人都不会考虑。
但王炸不在乎,只要赚的钱够绣坊的嚼用,省下的银子就是赚到的。
这也是最初的目的不是吗?
“是我想差了,倒是本末倒置了。”
云娘豁然开朗,她把这最重要的一点给忘了。
原本这小活儿也不是奔着赚钱去的,帮帮和她们一样不容易的女子,顺便给绣坊省些开支便可。
“云姨,我和你一样,也忘了咱们最初的初衷。怪不得二婶儿能赚钱,因为二婶儿通透。”
大丫儒慕的望着王炸。
王炸:我能说,因为我不差钱,我赚的银子够花几辈子的了。
“你们也是为了让绣坊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