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窗户到底是掉在地上了,要不是站的远,她非得被砸着。
就这,窗户也在自己脚尖前,不到一寸的地儿。
刘四花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王氏,你到底想咋地?”
刘四花也怂了,她怕王炸跳进来薅着她的头发揍。
“你扔了我辛辛苦苦烤的叫花鸡,赔银子。炸姐我的人工费超贵的,十两银子起步。”
王炸摊手。
这都要少了。
刘四花的私产,她迟早要去光顾一下,现在不能操之过急。
细水长流长流,钝刀子割肉,那才有滋味不是?
“你抢银子啊!”
刘四花瞪大眼睛,手里一钱的碎银子,被她紧紧攥握着。
“你给,还是我自己拿?”
王炸指了指炕上的包袱,笑盈盈的道:“我自己拿,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刘四花:好想咬死王氏!
不管刘四花多不情愿,终究还是拿了十两银子给王炸,心里都要滴血了。
回来之前,为了让闺女好过,她把体己银子大头都留给郑芯儿了。
刘四花也是知道娘家人的德行,她带回来的银子剩不下。
至少明面上的,她娘会找各种理由要走,否则是不会消停的。
“想吃叫花鸡吗?只要银子到位,啥都好商量。”
王炸把银锭子在手里掂着玩儿,临走前还不忘故意说一句刺激刘四花。
刘四花:要忍不住了。
但刘四花只敢怒了一下,根本不敢表达。
王炸切了一声,就这战斗力,也不行啊。
又是赚钱的一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今晚一定好眠。
但今晚的王炸,注定是睡不好的。
一晚上重复的在做一个梦,梦里她见到了一个老太婆,给她一包点心。
吃完之后,王炸胃里翻江倒海的,人也开始迷糊。
“小姐,要怪就怪你娘不该带着你走,要不然你还是家里嫡出的大小姐。
可既然走了,就不该被夫人再遇见,嫡出小姐的位置已经有人了,怎么能被你夺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