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呸她一脸。
“云姐,有件事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俩老货手里藏着银子的,在闺女那儿也能薅羊毛。
你说他们那么看重刘老六,咋儿子废了就不着急呢?”
王炸不喜欢费脑子,但乐意让别人费脑子。
云娘做针线的手顿了一下,回道:“兴许是知道没指望了,就认命了?”
认真绣着帕子的菊雅抬起头来了,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不要乱说话了,万一说错了呢?
王炸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但总觉得不对。
但这又不关她的事,没准哪天就吃了个大瓜呢?
安心休息的王炸,小日子过得逍遥惬意。
可县丞府里的刘四花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但她有万般手段,也抵不过她是妾室的身份。
终于到了闺女被算计的时候,刘四花再也沉不住气,冲到了正院。
“夫人对我不满,只管责罚便是,可芯儿她是无辜的,也敬重嫡母,您何苦为难她呢?”
刘四花脸上有焦急,也有愤恨之色,唯独少了恭敬。
郑夫人自顾自的交代了婆子几句,将人打发了之后,这才看向刘四花。
“身为嫡母,庶子、庶女的婚事,本就该是我做主。芯儿也到了该相看的时候,何来为难之说?”
郑夫人端起茶盏,心中的郁气散了大半。
这个刘四花,自己还真是高看了她,如此的沉不住气。
“可是我这个亲娘……”还在。
“嘭!”
刘四花话还没说完,郑夫人便将茶盏重重的放在桌面上,打断了她的话。
“你只是个妾,也配自称为娘?这么多年掌家,心也野了是吧?”
郑夫人成功的看到刘四花铁青的脸色,畅快的冷笑。
“今儿你不过来,我也是要让人去通知你的。衙门传来消息,你娘家三嫂的事有了眉目,带一百两银子去赎人吧。”
刘四花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冷了。
完了!
一个姨娘去衙门赎人,那就是给老爷脸上抹黑,她还拿什么争宠、争权?
人在家中坐,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