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晒三竿,王炸醒来的时候,云娘已经在做针线活了,眼瞅着昨儿绣的那朵花已经盛开。
“啧啧,真佩服你这双巧手,换成是我拿针线,手指头戳烂了不说,绣出来的东西都没眼看。”
王炸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比起绣花,她宁愿胸口碎大石来养活自己。
当然,她是敲锤子的那个,不包生死那种。
“你就是沉不下心来,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你已经很好了,就留给我们这些只会绣绣花的人一条活路吧。”
云娘笑着打趣,起身去给王炸端水喝。
王炸真的很佩服自己这个便宜姐妹儿,说话咋那好听呢?
但这大实话,还是在外人面前说的好,要不然先不出她能耐啊。
“老屋那边又闹腾了,老太太想给俩个瘫在炕上的儿子娶媳妇,逼着分出去的两家给拿聘礼银子呢。”
云娘低声说着自己听来的墙角。
不是她故意的,可对方不关窗户,可不就听见了。
“老虔婆怕不是在想屁吃吧!分家的时候恨不能让四房、五房净身出户,有事儿就想找上,她长滴好看咋地?”
王炸被刘老太的骚操作惊呆了。
真想撬开康康,装的是水还是粪。
“老太太拿捏不了这两家,就去大房那边闹腾,两口子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愣是没敢吭声。”
云娘说到这个,没忍住笑出声。
一对儿包子,怎么就养出来那么几个能干的闺女?
也不知道咋想滴,闺女都那么能干,为啥就觉得没儿子矮人一头?
闺女不是自己亲生的吗?
“等着看吧,热闹在后头呢。”
王炸简单的洗漱完,便吃着给她准备好的早饭,心道这日子太惬意了。
现在有了下人,三个丫也不用忙活着做饭这些事,更多时间都去赚钱了,一个个的都是小财迷。
而大房两口子自己起火,倒是不用人操心。
就是两人不知道咋想滴,闺女不跟他们一块吃,黄氏做饭的时候就没想过带闺女那一口。
呵!
王炸就是懒得搭理黄氏,要不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