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她。
要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王炸才敲开云娘的门,叫她一块去吃饭。
“妹子,我想去祭拜养父母和他。”
云娘眼睛红红的,穿上了素白的衣裙。
自从委身于狗县令,云娘便没有祭拜过他们,因为狗县令嫌晦气,不允许妾室们祭拜死人。
尤其是前婆家,狗县令心里其实是膈应的。
“要我陪你一块儿不?”
王炸挠挠脑袋,也不知道该说啥。
祭拜过世的亲人,她只体验过一次,是为了走个流程,也是想在她坟前只问一句为啥扔了自己。
但看着冰凉凉的墓碑,王炸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跟死人较劲儿,没意思极了。
这辈子去烧纸,那都是有目的的,与四年无关。
“不用,我想跟他们说说话,也想请他们亲自见证沉冤得雪。”
云娘神色坚定的说道。
王炸:好吧,你都相信有鬼,那就是有吧。
“嗯,准备点好的祭品,别回来的太晚,我就不等你了。”
王炸说完,自己就下楼出了客栈。
一个人吃饭,就没必要非得在酒楼了。
比起正餐,王炸更喜欢吃小零嘴。
正好就她自己,可以储备一些存货,等新房子盖好了,想吃随时能吃。
对了,还有狗县令家的厨子啥的,也不知道这会儿还来不来得及买走了。
大厨是有卖身契的吗?
王炸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路上随便买了点小食,便去县衙了。
她得问问,顺便置办点产业。
不管任何时代,有不动产都让人安心啊。
商铺什么的,拿着一张纸就能吃租子,体验包租婆的快乐。
路上王炸花了两个铜钱,便确定狗县令已经入了大牢,以及狗县令的家都被抄了。
但没啥大问题的下人和产业,都在牙行那边挂着。
“小娘子是想买人,还是要买产业?”
王炸一进门,就被伢人热情的接待。
王炸:我社恐!
“听说县令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