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租了?
在王炸的理财观念里,不赚就是亏。
这种亏大发的事,坚决不能接受。
是夜,王炸又骑上她心爱的自行车,轮子都磨出火星子了,一顿狂撩的朝镇上赶去。
“一个镇长,家里就这么大,那狗县令的家不是更大?”
王炸突然觉得没去县城,自己损失了一个亿。
但生活并不止远方的富贵,还有眼下的财富。
一通寻找,王炸躲过了护院的巡视,终于摸到了库房。
遗憾的是,库房里除了一些金银首饰,只有少量的银子,再就是布料,和一些干货了。
“难不成镇长的银子没往家里拿?”
王炸很不满,她折腾了半宿,结果就弄了不到两千两银子和干货?
“会不会在镇长屋里?”
王炸这般想着,便朝主院摸去。
大户人家最讲规矩,倒是好找。
镇长家的院子大,但也就是大三进。
人口又不多,所以王炸没太费功夫就找到了。
主屋灯火通明,大半夜的不睡觉,难道是等着她来光临?
“光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爹都这样了,你现在要分家,你是想逼死我们吗?”
屋内突然传来妇人愤怒的喊声,王炸瞬间来了兴致。
先吃瓜,一会儿再摸银子,两不耽误。
“大哥,别闹了好吗?一切以医治爹为主,你是长子,这个时候更该稳重才是。”
“大哥,你这是不孝!”
冯家另外两个儿子纷纷开口,显然是不同意分家的。
王炸:嘿!你们还不知道你爹和你大哥倒卖私盐吧?
“娘,这是爹的意思,在庄子的时候,爹就要我带着妻儿南下。”
冯光宗根本就不在乎两个弟弟说什么,冷漠的道:“家里的产业,我都不要,只带一百两的盘缠便可,剩下的都平分给二房、三房。”
冯光宗其实也不想装大方,可他现在怀疑是敌人偷走了庄子上的东西。
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离开这里,改头换面做人。
尽管大头的银子丢了,可他手里还有不少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