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授意的,不过,最好还是保密为妥,被人知道了,终究不太好听。
陈从进看着沈思恭离去的背影,口中喃喃低语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古人都知道,做任何事,都要讲究师出有名,名正则言顺,陈从进无故索要马匹,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其实,这年头的武夫,虽说很跋扈,也很容易就兵变,但是真要讲究起来,每一次兵变,人家也是要找个理由的。
陈从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变的越来越硬了,或许,是权力,亦或是野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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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恭在离开怀戎后,马不停蹄的往广边军城而去,只是其回去的路上,一直忧心忡忡。
沈思恭并不是觉得这一个法子有多么坏,而是是一时间不知道有什么人选可以胜任。
而沈思恭一直在思考,其忧虑的心思,不可避免的显露到脸上,有一亲卫问:“将军何故忧虑?”
沈思恭应道:“本将有一重任,九死无生,所以心中思虑,不知何人可担此重任。”
那亲卫拱手道:“将军待我极好,如今有事,那正是用我之时。”
沈思恭一脸惊异的看着亲卫,他以为是亲卫没听清楚,当即又复述了一遍:“某言,此次重任,九死无生,乃必死之局!”
亲卫点点头,道:“若无将军,我早就死在部落中,是将军看我可怜,赏了我一口饭吃,让我随将军姓,还给我名字,我一直在为不能报将军之恩,而心中不安,如今,我已有两个儿子,再无后忧,我唯恐不能胜任将军之事,而非惧死。”
沈思恭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年轻的亲卫,没想到,当初随意的一个善举,竟让其铭记如此之久。
沈思恭缓缓说道:“沈良,你的两个儿子,我养了,我不敢保证,他们将来能大富大贵,但是,我一定让他们,衣食无忧,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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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符二年,十二月底,沈思恭返回广边军城,一回到城中,他便召见沈良,对其言道:“此番任务,并非拼死搏杀,而是要想办法激怒奥失部首领亦力不都。”
见沈良一脸肃容的模样,沈思恭实在心有不忍,随即低声道:“若是能让其下令杀你,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