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干不了几年了。
这并不是郭守安的错,要怪,只能怪世道不行,武夫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对百姓,只知道横征暴敛,对于官员,只要能收上来税就行,压根不管是不是好官,应不应该提拔。
郭守安治妫川多年,在治理上面,极有心得,于是,陈从进开口讨教道:“某刚至妫州,欲使妫州大治,不知郭老有何教我?”
郭守安用力的咳嗽了一声,随后脑袋左右转转,看起来是想要吐口痰,或许是觉得有些不雅,嘴里动了动,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竟然又咽了下去。
陈从进:“………………”
“使君,若要使妫州大治,以下官之见,当在州中各县,大掘引水之渠,修筑河堤,还要多建水库,汛期蓄水,旱时放水,灌溉田亩,如此,汛期淹没良田之虑立解,且待旱时,水库亦能解一时之危。”
陈从进闻言,点了点头,这确实是老成谋国之言,田不会自动长出粮食,想要粮食,一方面需要人力,一方面需要水源。
但是很简单的道理,在河水两侧,自然是最容易灌溉的,但是距离远一些的田地,总不能硬是用人挑,而掘引水渠,建造水车,便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掘引水渠,多建水库,这种水利工程,在没有现代科技的加持下,只能靠人一铲一铲的挖,所需人力,物力必然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若是仅靠妫州之民,陈从进怕是水利搞好了,民变也要出来了,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只是陈从进不想当这个前人,辛辛苦苦忙活,最后便宜了后来者。
看来,讨伐草原诸部的进程要加快了,多俘些人口,过来替自己挖水渠,水库,这就完美的解决所有问题。
陈从进在妫川待了三日,对郭守安愈发的钦佩了起来,而后,陈从进询问郭守安,妫川官吏中,可有良才能接替他的。
而郭守安举荐了一人,此人名为夏秋垣,按郭守安的话,夏秋垣此人,除了小吏出身外,再无其他问题。
在唐时,吏和官是有着明确的分界线,通俗点讲,官是正式工,吏便是临时工,按朝廷制度,官必须是由朝廷任命,不过,在这个唐末乱世,藩镇互相厮杀的时代,这个制度,也不是什么铁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