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从进说完后,四娘子又开口了:“将军,可有为难之处,若是为难,见上一见也无妨。”
陈从进闻言,笑道:“有何为难之处,不过一浪荡之徒罢了。”
说完陈从进匆匆而下,来到驿站外,直视李可举的眼睛,朗声道:“四娘子不见客,李公子可以走了!”
李可举脸色不悦,随后哼了一声,道:“不见就不见,走,入驿站歇息。”
李可举刚要下马,却被陈从进所止,但见陈从进一脸肃容道:“陈某身负重任,一切以四娘子安全为重,李公子部众兵刃在身,恐惊扰四娘子,驿站狭小,实难容两队人马共处,还望李公子另寻别处安歇。”
李可举闻听此言,顿时勃然大怒,手中马鞭狠狠甩在地上,溅起一片泥污,大声骂道:“贼厮,驿站又非私产,凭何不许我等入内?某今夜就是要睡在驿站中,看你能耐我何!”
李可举身后的部众,听闻此言,纷纷拔刀引弓,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而陈从进一方,也是相继举起刀枪,李可举也拔出佩刀,驱马向前一步,剑指陈从进:“贼厮,再不让开,某便杀了你!”
陈从进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长刀,随后使出浑身之力,奋力劈向身前的战马。
战马痛苦的嘶鸣,马血喷洒了陈从进一脸,而李可举被倒下的战马,压住了双腿,他疼的大叫起来。
身后的亲卫正欲上前救援,陈从进却是将刀架在李可举的脖子上,大骂道:“某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你骂了多少句贼厮,还有,都和你说了,大帅家眷夜宿驿站,你硬要闯,某便是杀了你,也没人可以摘诋什么!”
双方剑拔弩张,士卒们纷纷围拢过来,一场冲突看起来一触即发,驿站外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只有双方急促的呼吸声和兵器的摩擦声,但这种声音,更让局势愈发的紧张起来。
李可举恶狠狠的看着陈从进,厉声道:“贼厮,够胆就杀了我!”
他娘的,这年头的武夫,简直是疯子,刀架在脖子上,还敢说这般的狠话,陈从进感觉自己自己似乎被架在半空了,总不能露怯吧。
于是,陈从进怒骂道:“狗贼!真欺某剑不利乎!”
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