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身姿婀娜,体态轻盈,尽管轻纱遮住了面容,但那副模样,和陈从进平日里看见的村妇,确实有着天壤之别。
陈从进微微一怔,旋即回过神来,赶忙移开视线,大声喝道:“各司其职,莫要失了规矩!”
士卒们如梦初醒,纷纷收回目光,只是偶尔仍会忍不住偷偷瞥上一眼那令人难以忘怀的窈窕身影。
陈从进心中有些感慨,张公素从广平调州兵,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若是跋扈的牙军,指不定闹出什么事端来。
这位四娘子应是车坐的久了,下来走动,活动一番筋骨,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陈从进看了看天色,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陈从进走到四娘子前方十余步,拱手道:“四娘子,是否可以启程?”
四娘子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返回马车,陈从进抬头看了一眼四娘子,心中有些嘀咕:“不是说怀孕了,怎么看不出来?要是早期,不是也会孕吐之类的反应?”
陈从进摇摇头,甩开脑中的八卦,随即大声令道:“启程!”
队伍继续启程,行至正午,陈从进下令停止行军,给牲畜喂些水和草料,军士也从边上的驮马中,取出干粮,补充体力。
第二天的行程,也还算顺利,虽说四娘子在这一天的时间里,两次主动要求停下休息,但这一天,还是走了约四十里地。
第三天,队伍依然在不紧不慢的前行着,而陈从进走的有些烦了,他看着队伍中的驮马,心中一动,他想要学一学骑马。
虽说陈从进是蓟州人氏,北地胡汉杂居,按说会骑马的人很多,只是陈从进显然不是其中一个。
而从军之后,雄平都从创立开始,便是步兵,陈从进也没什么机会接触战马,更别提学习骑术了。
驮马虽不如战马,但好歹也是马,自己可以先试着接触一下,随后陈从进从队伍中,挑了一匹自认为品相好的马,而几个伙长中,就王猛会骑马,因此,陈从进以美酒为酬,请王猛教自己骑马。
而王猛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副将放心,某的骑术甚好,教你骑马,手拿把攥的。”
王猛兴致勃勃地牵过那匹驮马,对着陈从进说道:“副将,上马不难,你先踩住脚